她指着自己，满脸不解。

陆薄言和苏简安的问题接踵而来，沐沐的目光却开始闪躲。

念念也不肯回去，不管穆司爵说什么，他都摇头，总之就是不回去。

这帮被康瑞城遗弃在A市的手下，不是完全被蒙在鼓里，就是单纯地以为，康瑞城那天晚上的行动目标真的只是许佑宁。

念念还不会回答，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奶瓶，期待满满的样子，可爱值简直爆表。

“自从学会叫妈妈之后，念念每天都要去一趟医院，到下午困了才肯回来。”周姨说着，唇角的笑意愈发慈爱，“我觉得，念念应该是意识到佑宁是他妈妈了。”

康瑞城意识到了，沐沐和他们不一样。

陆薄言没办法，只好把两个小家伙抱起来，一路哄着他们回房间。

特别是念念。

父亲不是为了成为英雄，更不是为了在法律界留下敢为人先的荣誉。

但同时，他也很清楚，这个世界的黑暗面离他很遥远。

康瑞城一下子被噎住，看着沐沐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洛小夕说：“越川，看来你的笑容对男孩子没有用，但是对小姑娘杀伤力很大！”

“我们已经充分掌握康瑞城的犯罪证据。只要抓到康瑞城，就可以将他绳之以法。”唐局长的语声流露出欣慰，“薄言，你多年的心结，终于可以解开了。”

“妈妈，周姨，你们还没睡？”

也就是说，他们外公外婆多年的心血，早就消散在集团的发展之路上了。